诗歌合集《龚学明的诗》正式面世,作者亲述为何坚持写作八行新诗

龚学明     2021-01-08
摘要: 近日,著名诗人龚学明诗歌合集《龚学明的诗》正式面世。该诗分上中下三册,中册取名为《闪电——八行亲情诗选》。龚学明长期致力于亲情诗和八行诗的探索和写作,被誉为中国亲情诗现代主义写作第一人,也是中国八行诗写作影响最大的诗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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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著名诗人、《扬子晚报》·诗风主编龚学明诗歌合集《龚学明的诗》正式面世。该诗分上、中、下三册,厚达900页,共600余首诗歌。

 

上册,取名为《谁给了我红浆果》。本册共收入了242首诗歌。著名诗人、学者孙思和荒林为本册作了序评。作者之所以取以《谁给了我红浆果》这样的书名,是因为他对“红浆果”的特别好感,太被这个意象打动了。还包括他对大师罗伯特•弗罗斯特的敬仰,对自然主义的推崇和学习。在本书集之前,龚学明出版了诗集《世间万物皆亲人》,这是他的亲情诗的升华,是视自然万物为亲人的诗性探索和哲思肯定。《谁给了我红浆果》既是这种哲学观和诗歌观照的继续,也是对自然和自我的进一步的诗性跋涉,同样是他的亲情诗创作的延伸。全册共分八卷,题材林林总总,看似俯拾皆是,令人目不暇接。读者朋友们只有在读后,才会在其中发现一点秘密,找到一些思考。

 

中册,取名为《闪电——龚学明八行亲情诗选》,其特色非常明显,体现在:以八行诗的形式来创作诗歌,主要是亲情诗。本册从龚学明十年间创作的众多八行诗中,精选出了290首八行诗。诗集分四卷,分别写给人、亲情、自然,而卷二包括了四组系列八行诗,为《雨》《听古琴曲》《大风》《天空》《豹子》。

 

下册,取名为《不可复制的旅程》,收录了154首诗歌,共分五卷。著名诗歌评论家、诗人李犁,南京财经大学副教授、文学博士、诗人赵娜(远心)对本册进行了评析。人生匆匆,如白驹过隙,过去的就不再回来。所谓“旅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这里面的旅程,首先是真实的对大自然的行走。古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境界,是情怀,也是收获。对于一位诗人来说,在行走中获得诗意和创作的灵感,又有着别样的意义。这几年,龚学明南下海南,甚至到了祖国的南端——三沙群岛上的永兴岛,在茫茫大雪中来到首都北京,这些所在无不给予他精神的安慰和诗意的启发。然而他的旅程也是精神上的,包括了梦的旅程和情绪的旅程,它们更为隐秘,对梦和情绪的诗性记录,仿佛在进行着某种探险和挖掘,获得了巨大的精神财富。本册《不可复制的旅程》,其实更是一场没有完成的旅程。只是一切都将过去,唯诗留存。

 

《上海诗人》副主编孙思评价道,“龚学明的诗集《谁给了我红浆果》,用纯粹的植物而不是花,创造一种宗教,用纯净无边的河流,而不仅仅是水,创造一种宗教。他采用绘画的方式表现,画面或清朗或简约或深远,都源自于原野中的风吹草低,源自于夜晚和白天都涌动不止和流淌不止的河流,源自于陡峭岩壁的延伸,源自于旭日和夕阳以及月光孕育的启发。它们无论是以离散以欢聚以远眺的方式呈现于我们,都是沉默中的岩浆,是他心灵与灵感刹那间的碰撞与闪现。”。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荒林说,“龚学明走在自然成熟的中年写作大道,平实稳健,诗歌创意文化的空间越来越丰满。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诗歌的创意文化与共情紧密相连,即是说,创意基于日常共性而能深化和美化日常体验,读者因共性共情认可,愿意购买分享诗集。”


著名诗人王志清教授的评述是《闪电》中的一大亮点。他说,“我一向以为,诗是一种节制性极强的语言,或者说,诗就是一种节制性的表达,诗是一种节制性的艺术。诗人原本就是个能够在极其苛刻的语言束缚中挑战语言极限的人,而不是那种因为缺乏原创性精神才华而随意涂鸦、轻薄为诗的低能儿。我非常敬佩龚学明在新诗形式上的探索,他的八行诗书写,不是想让诗歌戴上‘镣铐’,也不是想戴着‘镣铐’跳舞,而是想要在一定的体式束缚中寻得自由,精致地享受和使用自由诗的真正自由,而他也在这种八行诗的自由形式的有限自由中游刃有余地获得了无限自由。”


著名诗评家李犁在下册《不可复制的旅程》的评价中说,“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龚学明整体诗歌的审美特质,那就是‘幽玄’,用日本美学家大西克礼的解释,幽玄就是‘微暗、朦胧、薄明’,同时节奏上委婉、和缓,意境上深远而寂静。就像清晨的湖水,尽管有一层淡淡的薄雾,但只要站在它面前,依然能感觉出湖水的沉静而细腻,辽阔而深邃,且能拨动人的心弦。我把这理解成龚学明诗歌的核心,他写诗就是以知物之心去探究和照耀所有的自在之物,并解蔽它,让它变得清澈而澄明,真实而生动。”


著名诗人远心(赵娜)认为,“诗是梦工厂。读这本《不可复制的旅程》,更印证了这一点。写诗可不是在好莱坞电影基地,有那么多人一起造梦、造星、造大电影。诗就是一个人造出一个世界,造出一个梦。再由读者通过想象还原,进入这个世界。这个梦,就是‘另一个故乡’。龚学明在《螺岗小镇》写道:‘我有五天的时间/将自己送到另一个故乡’。故乡在哪里,在还是不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另一个’,诗人是为自己也为众人创造‘另一个故乡’的人。而这另一个故乡,就是‘玄在之镜’,是玄之所在,所谓‘玄而又玄,众妙之门’;是镜像,镜像澄澈而又意象万千,是诗歌的丰富性和超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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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册《闪电》以及长期对八行诗写作的研究,作者龚学明向读者做了以下阐述:


跋:关于八行亲情诗诗集《闪电》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间断八行新诗的写作。为什么要用“间断”这个词?难道容易间断吗?这里其实涉及到对长诗和短诗的看法问题。


现代新诗是自由诗,这种“自由”表现在多个方面,比如不需要韵律,不必每行字数相同。从诗歌的长度和行数上来说,“悉听尊便”,可长可短。那么试问,一首诗为什么要写长,为什么要写短?这里有原因或规律可循吗?


长期以来,人们总认为,写短诗容易,写长诗难。换句话说,写长诗比写短诗更能体现水平。比如,奧地利诗人、作家,号称20世纪最伟大的德语诗人的赖纳·马利亚·里尔克( Rainer Maria Rilke,1875-1926),早期和中间的诗多短小,诗作分别偏重主观抒情和 “咏物诗”。到了晚期则创作出了长诗、代表作《杜伊诺哀歌》和《致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成了其一生经验和思辨的结晶。这样的例子,很容易使一些有追求的诗人,对自己提出一生一定要写出长诗的想法。这是不是一种误导或错误的想法呢?同样是大师,我们看到也有诗人一生没有长篇的作品,甚至诗作很少。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一生只写了近200首短诗,他得了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另一位美国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写的诗中,也多为短诗,不少只有六七行,但这些诗广为传诵,她成了世界级的著名诗人。


我对短诗情有独钟。在经历了多年的随意写作后,我要求自己的诗歌尽量短些,能写短的绝不写长。目前的诗歌,一首一般不超过20行(极个别是例外),而更是刻意地写了许多八行诗。且写八行诗成瘾。这本八行诗集《闪电》,即是多年写作八行诗的汇集。 


八行诗不是我的发明。在诸多的现代诗人中,几乎每个诗人都有八行的作品。但像我这样刻意将诗写成八行的诗作者,并不多见。我并不以此为荣,但我愿意坚持这种探索。之所以选择“八”,是因为“八”这个数字的美好和舒适。在中国的古体诗中,七律都是八行,古人为什么要选择八行,一定有其考虑,具体会有专家来阐释。至于新诗,时代不同,社会的复杂性折射到诗歌内容反映的多样性,八行能否承接和容纳,我也是考虑过的。在实际的探索看,八行是可行的。现代新诗似乎并不需要起承转合,在写作中可以放开练字练句。因为只有八行,必须字斟句酌,字字珠玑,每句都有用,而不能浪费,更不能有废话。从这个意义上,八行诗又有对诗歌冗长、空洞、拖沓、注水的修整作用。诗歌写作中要遵循的美学原则,一个都不能缺,虚实结合,含蓄空灵,象征隐喻,等等。


八行诗集《闪电》仍旧包含了较多的亲情诗歌,所以我将其称为八行亲情诗集,共收录300首左右的诗歌,都为我近十年内写作的八行诗。诗集共分四卷,为《卷一:在水边的人》《卷二:连续的悲欢(诗系列)》《卷三:夜空中的灯》《卷四:隔岸的花》。四卷内容上各有侧重,其中《卷一:在水边的人》顾名思义是专注于写人,写年轻的人年老的人,写白天的人晚上的人,写春天的人冬天的人,写水边的人练歌的人;《卷二:连续的悲欢(诗系列)》是每一小单元为八行的诗歌系列,每一个系列都为一个主题,包括《雨》《听古琴曲》《大风》《天空》《豹子》五个系列。《卷三:夜空中的灯》是本诗集的最能体现亲情的部分,卷名“夜空中的灯”具有悲情的意味,亲情难舍而亲情终究要离去,怎不令人心痛,年年哭爸爸,岁岁思父亲,八行虽短,都是血泪!《卷四:隔岸的花》写的都是我眼中的自然,是自然对我的启发,或者我内心的情感、所思借物的抒发。


我之所以冠以诗集的名称为《闪电》,是因为八行诗短小快捷,灵感如闪电一样爆发,诗句的闪现如脱缰的野马,创作的冲动不可遏制。短小的八行诗在成功呈现在读者的面前时,是如此的醒目易记,像闪电一样击入眼帘,击中人心,让人过目不忘,久久回味! 



八行新诗小议 


我要说的是,第一,中国新诗一直在向西方学习,而对中国传统继承不足;其二,探索至今,新诗仍无形式,甚至要不要形式,仍处于争议之中;其三,八行诗,是要袪除流弊,而通过“约束”,使新诗更易与读者接近,并被接受。


(一)翻阅中国百年新诗史,不难看出,中国新诗起始对传统诗歌的反叛,其学习的是外国现代诗。上世纪的此时,由胡适先生倡导的白话诗运动,实为时代之所需,是诗歌作为“文学中的文学”响应新文化运动的一个重要部分。中国诗歌向现代化迈进,是进步的表现。新诗更向着西方现代主义诗歌汲取营养。我们看到,胡适、徐志摩、闻一多等一大批活跃在新诗百年初期的诗人,都有留学背景,对西方现代诗的了解极深,创作所受影响是明显的。关于现代与新诗的关系,学者柴华认为“中国现代象征主义诗学的建构以西方象征主义诗学为参照系”,“中国现代象征主义诗学不折不扣地显示西方的特征”。又指出,“西方象征主义诗学对中国现代象征主义诗学的影响是显在的、直接的,中国古典诗学的影响则是隐蔽的。”这里,讲的是诗学,其实理论是实践的总结,诗学既是诗歌创作的总结,也是指导。而中国现代象征主义,是中国现当代诗歌的主流,直到现在,象征主义是当下中国诗坛现代写作者们最为热烈推崇的诗歌主义。


时至今日,外国诗人作品的不断翻译和引入,尤其是一批赢得诺奖诗人的作品的传播和影响,再加上中国诗人的探索(或“不安分”),使得中国的诗歌有着多张“脸”:蕴藏着不同美学主张和追求的写作方式多样。但如果要归纳,虽然“盘峰诗会”至今已过去18年了,但中国诗歌目前的两条主线仍囿于“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因各人拿捏的程度不同和态度认真或戏谑,知识分子写作中又出现了过于模仿西方大师的“翻译体”写作,而以口语写作为特征的民间写作,则出现了广受诟病并遗笑社会的口水诗写作、下半身写作等。在经济社会中,文学的重要性返回本真,诗歌也不再成为社会文化的主流,回归到艺术本色。受西方现代诗歌的影响,中国诗歌存在过于晦涩或过于直白、缺乏诗意的问题严重,常遭受诟病。


(二)中国新诗实是自由诗,新诗发展至今,已有百年。这么多的诗人在写作,从内容到风格各异,或现代,或传统,或晦涩,或直白,或现代中兼具传统,或传统中偶入现代,林林总总,什么是好诗的标准,莫衷一是。没有诗人不想写出好诗,我们要写什么样的诗,其实就是我们要写什么样的好诗。


中国百年的新诗史表明,中国新诗一直在探索和实验之中,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创作模式和好诗标准。这既是令人纳闷的事情,也是值得思索的事情。社会对新诗的偏见很深,动辄以读不懂为由,拒诗歌于门外。


我所供职的扬子晚报《诗风》周刊于2016年专门推出“什么是好诗”的话题,请广大读者和专家、诗人发表高见,展开讨论。来稿众多,观点各异,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诗歌姓诗。即诗歌必须是诗,要富有诗意。自胡适为推翻古体诗而提出“写诗须如作文”,到上世纪九十年出现的口语诗,都使新诗出现散文化的倾向,直至出现“口水诗”的非诗。在2017年由南京大学文学院在兴化举行的一次新诗研讨会上,中国著名诗评家谢冕教授指出,诗歌要有诗意,这是作为诗歌的底线。他同时提出,好的诗歌要有节奏感和音乐性。


(三)这几年,我致力于新诗八行诗的探索,于2017年6月推出和主编“八行诗的实验和探索”微信公众号,得到诗界同好积极响应,参与者目前有五十人左右,诗作者以江苏、安徽诗人和学者为主。该公众号主要通过八行新诗的创作和评析,达到对八行新诗文本的实验和探索,倡导新诗写短写精,与中国古体律诗遥相呼应,同时又以内容和形式的自由为追求,形成八行新诗的特点和时代性。目前,已推出44期,包括“一人一诗”“诗星”“地方诗群”“诗林”“八面来风”“同题诗”等多个专题,产生较广泛的影响。


中国新诗不会也不可能与传统诗歌隔裂。我们应当看到,中国新诗是中国诗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和历史的延续,中国新诗向传统诗歌学习是必然的。即使是西方现代派的代表人物,一经接触中国传统诗歌,即痴迷不已,推崇备至。美国意象派诗人庞德创立的意象派与中国的古典诗歌诗论很相像,他的诗受李白的影响很大,翻译了包括李白在内的多位中国古典诗人的作品。获得诺奖的墨西哥诗人帕斯对我国古典诗歌也情有独钟,在1974年出版的《翻译与消遣》中,他翻译了我国唐宋诗人李白、王维、苏轼等名家的作品。


连外国诗人都能对中国传统诗歌如此有兴趣,作为中国诗人,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对传统精华熟视无睹呢?探索八行新诗,就是要向传统学习,让新诗回归传统诗歌的含蓄、节制,既有诗意,又有诗味,让诗歌有节奏感和音乐性。我们选择八行,是取中国传统律诗的八行,以此来约束写作时的思维,不至于写诗时因思维拉得过开而诗行随意长短,或写得过长,使人感觉松散,或太长而缺乏读完的耐心。此外,对于是否要起承转合,或是否要用韵,则各有追求。虽然现代诗是自由诗,但我们认为新诗还是要讲究意象,讲究内在的节奏感,要表达弦外之意,要有哲思。诗既不能过于晦涩,但也不能过于直白,像白开水一样无味。


学者王志清教授在“沙白《水乡行》评赏”一文中说,“形式问题,对于新诗来说,是个性命攸关的问题。……既然是诗,就必须有个约定俗成的、为广大诗人自觉遵守的规则。反言之,新诗缘何逐渐边缘化,可能有诸多的原因,而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至今尚无一定的合适的形式。”这种观点或许是对的,有了一定的形式更易于传播和读者的接受,八行诗这种相对宽松的形式,或许是一条可以尝试的道路。



《闪电——八行亲情诗选》诗歌选登


夜空中的灯 

 

我们都不再说话

夜空先于我们沉默已久

只有省道两侧的灯张着口

它们没有说话,只有明白的表情 

 

一个人或一群人的死也是指引

天黑是每个生命必须继续的部分

我们向前走下去

直到站成夜空中的这些灯

 

 

家乡的河 

 

树叶说,这条河好久没表情了

今天,我走近他

树说,你看他波纹四起

他不再感到寂寞 

 

“爸爸,我回来了”

父亲沉默的脸泛起笑意。

现在,父亲变成石头

在河边比河水更不语

 

 

墓园 

 

亡者多么不甘

他们以墓碑的形式站立

他们在照片上表达

微笑是亡后唯一的表情 

 

我几次到墓园都是雨天

树丛中的嘤嘤哭泣飘来

将满天的乌云拉了下来

这些人间的安排,亡者已不在意

 

 

另一个世界 

 

在我们的身边有另一个世界:

声音  光  风

它们都是看不见的

但它们存在着 

 

父亲和我的其他死去的亲人

并没有走远

他们变成声音、光和风

时时包裹着我

 

 

乡音

 

 乡音老了,在凉风中聚集

摇着的蒲扇,在为一群人的童年

演出

 

 乡音最爱的故事从拆迁房

移走:又少了一段熟悉的发音。

生死被述说,已无惊涛骇浪

 

 乡音提着灯,照暖一个返乡的人

又熄灭于时间围逼的慌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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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学明,高级记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为江苏《扬子晚报》·诗风副刊主编。中学时始文学创作,1984年在《诗歌报》发表诗歌处女作,并陆续发表诗作、散文诗、散文、小小说等千余首(篇)。


龚学明长期致力于亲情诗和八行诗的探索和写作,被誉为中国亲情诗现代主义写作第一人,其诗集《白的鸟 紫的花》中112首写给其父亲的诗作,“是新诗中的独有文本”(杨克语),诗集《爸爸谣》“是百年新诗唯一专注献予父亲的诗集”(郭建强语);其八行诗写作卓有成效,是中国八行诗写作影响最大的诗人。作品入选多种选集。曾获《诗刊》、江苏作协等组织的多个奖项,南京大学新诗研究所等授予的中国新归来诗人代表诗人奖,第二届海燕诗歌奖,新华报业集团优秀奖等。关于其诗歌的评论刊于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当代文坛》《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和《星星*理论刊》等。


出版有个人诗集《河水及人》(安徽文艺出版社,1991)、《冰痕》(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7)、《白的鸟 紫的花》(南京出版社,2018)、《爸爸谣》(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世间万物皆亲人》(上海文艺出版社,2020)、《龚学明的诗》(合集,上中下三册),散文集《艺术创造人生》(人民日报出版社,2004)、随笔集《上海有梦》(珠海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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